和王妃打交道的人必然审时度势,不会对我如何。”师黛拍拍她的手,让她放宽心。
乾陵悦故作伤心地感叹,“绿竹,亏我养你这么久,不帮我做事也就罢了,还怂恿别人不做,真是让人难过。”
早和她不分彼此的绿竹笑嘻嘻地趴到她肩上,“王妃,我可是为你出谋划策获得王爷宠幸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。”
又来了。她无语扶额,得到王爷宠幸哪里有这么重要。
当晚项畏来传王爷令,“王妃上山之行受惊,特嘱咐您在府中休养。”
变相软禁。她早就料到,爽快答应,顺便开了几句项畏和绿竹的玩笑,项畏红着脸尴尬离开。
乾陵悦乖乖在府里待了几日,师黛收钱送药已熟练,这日照例出门收钱,回来时却多带了一个人。
碍于身份,师黛只能谎称二当家是王妃雇来的工匠。
“你来此何干?”她的惊讶只有一瞬,更多的是慌乱和不解。
二当家兀自在桌边坐下,游刃有余,“原来是安王正妃,难怪出手阔绰。”
她分明听出他“阔绰”二字的取笑。
“本宫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?”她不屑与他口舌之争,眼看日上三竿,项天礼该回来了。
若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