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,只会增添更多疑惑。
“谁不惜命。”她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前几日王妃可不是这个说法。”他闲来无事,有时间仔细盘问。
乾陵悦铺好床,脱了鞋,乖巧钻进被窝,翻身背对他,不愿意多回答。
项天礼并不打算放过她,放下酒盏,起身一步步走到床边,弯腰坐在床沿,听着她略急促的呼吸,淡然一笑,“王妃有什么打算不防与本王直说,不然阴差阳错,可能真的会让你丢了命。”
她背脊一僵,才被他禁止私自出府,和他说岂不是自投罗网?
怀柔政策对她没有用。
“天色不早了,王爷早些休息。”她硬邦邦地道晚安。
“的确该休息了。”项天礼顺着她的话回答,掀开被子,自然地钻进去。
身后冷不防贴上来一个略带冰凉的体温,乾陵悦吓得呼吸停滞,偷偷往里头挪了挪。
“上次周年宴,大哥二哥与本王说了一件事。”他再度开口,与方才的话题却又搭不上边。
乾陵悦头皮发麻,又不能不回答,“什么事?”
“他们催本王尽早诞下子嗣。”项天礼的语气古井无波,而她听得一口唾沫差点呛死自己。
“那你今天应该去找柳榕啊,哦,我这里还有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