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没有办法,也不必非要给我看病。”见她问完后久久没有下文,柳榕轻蔑一笑,外人把她说得神乎其技,连王爷晕倒时都只叫她一人。
还以为她有多厉害,没想到这么久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还不如叫太医来。
“只是普通的风寒,让太医开点祛风寒的药就可以了。”看病是看病,她只看不治,被她抓到把柄划不来。
柳榕笑容更加嘲讽,她原来中看不中用,懒散地摆摆手,“算了,我也指望不上你,你要是看完戏了还请移驾离开。”
“我来,还有一事。”乾陵悦将疑惑暂时抛到脑后,“听绿竹说你在求药?”
柳榕懒散的眼神骤然锋利,转向默默站着伺候的绿竹,绿竹悄悄往乾陵悦身边缩了缩。
“和你有关?”据说那药膏出自绿竹姐姐之手,她来找自己有什么用。
“我与绿竹姐姐有些私交,还算熟络,你要的药膏已经制好,还有针对面疱的药膏也已交到我手中。”她泰然自若地应付,“绿竹一个小丫鬟,见不到你,便托我来了。”
绿竹眼底闪过诧异和意外,转瞬即逝。
一番话说得对面将信将疑,直了直脊背,“那你带来了吗?”
乾陵悦笑笑,从容拿出两支药膏,放在她面前,慢悠悠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