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坦荡回答,“你要是能自己找到绿竹的姐姐,我也懒得做这中间人。”
柳榕哪里有那个闲心去找人,就算有闲心也找不到人,最后还是要求助于绿竹,或者说她。
被戳中心事,她翻个白眼,“哼”了一声,收下了药膏。
乾陵悦想知道的事已经打探完毕,顺手解决了可能穿帮的风险,让最难缠的人直接面对自己。
没有留下的必要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打扰妹妹休养了。”她说着要起身。
柳榕欲言又止地望着她。
“不问我就走了。”她没工夫哄着她开口。
又默了一瞬,她才狠狠瞪了她一眼,一言不发地垂眉喝茶。
那就是没得问。乾陵悦无所谓被她瞪,淡定起身离开,临走时又看了一眼院中艳丽的花草,多嘴问道,“这些花草好打理吗?”
“平日都是榕妃打理,我们做奴婢的只能帮忙准备水壶。”跟着送出来的婢女看了一眼,回答。
她居然亲手打理。乾陵悦略感诧异,在她印象中,柳榕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只有如何讨好项天礼,以及如何独得他的恩宠。
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小情调,看来项天礼的喜欢也不是空穴来风。
她要不要也弄两盆花草养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