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露我的身份。”乾陵悦想了又想,再叮嘱一遍。
“不会。”纵然他在某些方面大咧了些,但不该说的话,他从来不会多说。
“嗯,送我回去吧,不然等下王爷回来了。”她嘟囔着收好东西。
二当家意料之中地勾勾嘴角,“外界都传安王爷与安王妃不和睦,看来是谬传。”
乾陵悦瞥他一眼,“这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,看来你孤身一人啊。”
她句句戳心,二当家有些后悔开腔,偏偏又说不过她,只能哑言瞪了她半晌,叹口气挪开视线。
“拜托你多费心了。”比起毫无目的随即选择救助,这种有规模有组织的更加靠谱,她又拜托一遍。
回到王府,外面人毫无察觉,她松口气,心脏回落,换好衣服打开门,故意露出疲态,“绿竹,可曾有人找我?”
“没有。”昏昏欲睡的绿竹吓了一跳,忙答道。
“嗯。”她点点头,将门大开,重新回到里间鼓捣各种药品。
将近三天才将能出售的药品分门别类地整理好,乾陵悦揉揉酸痛的手腕,这些天写字字数都快超过她去年一年的字数了。
没有现代设备就是不方便。
她将药品全都包好,几乎有一个20寸行李箱那么大,小心藏到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