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乾陵悦不喜欢太过沉闷的气氛,怕他深陷在假设里无法自拔,忙转移话题,随口问,“我听说还有一个公主,怎么上次家宴没见到?”
上次她就想问,无奈那时与项天义相处时间太短,和项天礼关系还没好到可以问家事的地步。
项天礼及时收住情绪,负手快走她几步,“她好玩乐,父皇去世后便一直在外游历。”
“不担心她吗?”乾陵悦没有跟在人身后说话的习惯,小步跑着跟上去,与他并肩。
他侧头看她追上来,有些窘迫,面上倒掩饰得很好,“有什么可担心的,她本事很大。”
也是心大。
她瘪瘪嘴,见他神态有异,歪着头更仔细观察,“你不会还在为我们前一个话题神伤吧?”
“没有。”他矢口否认。
乾陵悦莞尔,他大概在后悔自己多话。
“放心,刚才的话,只有我们知道。”她眨眨眼,明白这样的心声对一个王爷来说有多重要。
项天礼不解地望着她,议论国事稍有不慎便是砍头之罪,她为何轻描淡写,丝毫不在意?
身为一个敏锐的女人,她非常清楚他在想什么。
议论国家大事,太稀松平常了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