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的,“倒是二位公子,不知为何要突然出现对我这破落小地指指点点。”
虽然猜到二人身份,但他们不承认,他就当不知道。
项天仁已经凝起眉,对他的装傻感到不满,“皇上的新令,你们都不看?”
“看,怎么会不看。”二当家嘲讽一笑,“只是看了未必就能做到,我们本就无家可归,如今连乞讨都不许,如何生存。”
“京城这么大,你们就不能找一份正经的工作?哪怕做个店小二也有月俸。”项天仁更加不满,这已经是逼问了。
在他的印象中,只要人有手有脚,肯吃苦,决计不会落到这一步。
“壮年是可以,但您看我这地方,”他说着指了指屋外头一群老弱病残,“有哪一个是还能劳作的?”
项天仁话堵在喉咙口。
“与其质疑我们不遵守皇令,不如去问问皇上,为何没有规定子孙必须赡养老人幼孩的法规?”二当家字字句句言之有道,砸在项天仁心上。
帝王的自尊遭到践踏藐视,他无暇思考他话中的道理,沉着眉,“皆是诡辩。”
“公子若是来找茬,请回吧。”他拿出主人的态度,不遑多让。
项天义想插嘴缓和,一直找不到机会,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,刚要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