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,”提到项天义,她的赞美之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引得男人稍好些的脸色再度变暗,“但我不会那么没有道德。”
尽管中间有那么几句他不爱听,但她态度诚恳,坦坦荡荡,没有一丝慌乱。
可如果真如她所说,两人毫无越矩,才短短几面,如何变得这么熟稔?甚至还有了他们之间的小秘密。
他与二哥关系算不上亲密,但也是兄友弟恭,二哥的脾性他多少了解,看似多情却无情,对谁都关照有加,却不会额外分给注意,对乾陵悦可谓再三破例。
“哎哟我的王爷,您就放宽心。”乾陵悦见他还拧着眉,分明是还有所顾虑,竟然没有生气,反而生出逗弄的心思,“难道王爷是在吃醋吗?”
“吃醋?”他下意识嘲讽着反问,对她的猜测不屑一顾。
乾陵悦一时尴尬,摸摸鼻子,缓解尴尬似的捋捋自己的裙摆,“那我和二哥正常交个朋友,又有什么不对?”
话都让她说完了,项天礼嘴唇动了动,什么都说不出。
这样的直球追问他鲜少遇见。
乾陵悦本就心态开放,哪怕在她自己的时代,也是一云淡风轻的主,崇尚有问题就解决,你不说我不说,把一段好好的关系拆得七零八落,没必要。
“王妃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