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多有不习惯,你权当替本王安抚她。”项天礼被拧得眉头一紧,却未松口,还带着安慰纾解的意思。
她只一时冲昏头脑,听到他的话回神,难得有机会在她寝殿逗留,顺便观察一下有无暗道异样,转口答应,“那我就帮你看看,诊不出来还望妹妹莫怪。”
“姐姐多想了。”司空长婵神色舒展,一颗心放下,主动上前挽住她的手,偏头对项天礼道,“既是如此,臣妾便先借姐姐一用。”
项天礼与乾陵悦对视一眼,颔首,“去吧。”
司空长婵拉着她径直回到寝殿,进门、点灯、锁门、关窗,一气呵成,她一惊,她不会胆子大到将她就地正法吧。
“姐姐,我是实在无法,才想到找你帮忙。”待整理完一切,她才在她对面坐下,眼神凄切,紧紧握着她的手。
乾陵悦不是圣母,不会因为她梨花带雨的三言两语就心软,镇定地看着她,“你有什么难处。”
“姐姐可知道我是相国养女。”她微微抽泣着,惹人怜爱。
“我知。”
“我自幼被收入府中,原本是做童养媳。”她娓娓道来,“府中人对我多加辱骂打压,司空青也把我当下人使唤。”
她静静地听她倾诉,越听越觉得故事熟悉,尤其某些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