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,随即又一凉。
若是她不在了,前相国府岂不是暴露在危险中?
“我母亲……”
“有我。”他淡然接话,见她还是一脸疑虑,好脾气地安慰,“那边有三百铁骑,以及父皇的暗卫,不会有事。”
心头一块大石头落下,但还有其他的石头,“假如我出了意外,你便把我的俸禄都给东城外的人们。”
“那个二当家这么重要?”项天礼陡然发问。
“嗯?”他又在吃什么飞醋?她无语地白他一眼,看在最后几天的份儿上,没有和他计较,“不是他重要,是他守护的人重要。”
在现代,她虽不是大户人家,但会尽自己所能帮助他人。
现在有了条件,自然要搞大事。
“他守护的人,难道是你的同乡人?”项天礼实在无法理解她为何执着于帮助素不相干的人。
她眼神一暗,“也许是我有自己的坚持,心疼人一定需要理由吗?”
“那你的坚持是什么?”他眼神深深地望着她。
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。”没有多少思考,这话流畅地从她嘴里说出来。
不确定他是否听过,也不在乎他是否听过。
“好一个独善其身、兼济天下。”他眼神忽的一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