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陵悦看上去也不消极厌世,应当没什么大问题。
他这么安慰自己,却没有半点安慰效果。
因着打发项畏去打探,他暂时也无法入睡,脑子又过了一遍两人下午的谈话,后知后觉到不对劲。
或许相国夫人会有答案。
他敛眉,打算下次找个机会再和相国夫人聊一聊。
没多会项畏打探回来,面色犹豫。
“什么事?”坐直身体,披上脱下的外衣,隐隐有不好的预感。
“外面都在流传,您今晚留宿长婵妃住处。”他一五一十禀告,打量着王爷的神色。
项天礼眉眼微蹙,流露出几分不悦,“消息是谁放出去的?”
“尚不清楚。”
“我养你就是为了听你的‘不清楚’?”他面上不动声色,语气却骤然冰冷。
项畏一瑟,双膝跪下,“请王爷责罚。”
他背过手,默然对着窗外夜色,良久才摆手,“下去。”
等人退下后,他缓缓坐在榻上,乾陵悦那么在意司空长婵,大概早就知道了。
离开的项畏立刻开始排查谣言根源,与此同时流火居内的乾陵悦辗转难眠,卧了又起,如此往复。
担心她的绿竹没敢睡觉,默默守在外间,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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