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时她不放心地又问一遍,“你真的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吗?”
“我不介意证明一下。”他眼神一暗,抬手压在她的肩上,施以压力,让她感受自己浑厚的内力。
乾陵悦被捏得龇牙咧嘴,另一只手拍苍蝇似的忙把他的手拍下去,活动了下肩膀,瞥他一眼,嘲讽着,“难怪你没有小娘子。”
“我到底和你什么仇什么怨?”二当家不甘心地冲着她的背影喊。
自然没有得到回应。
远远候着的绿竹颠颠地跟在她身后,笑嘻嘻地,“二当家真是个呆瓜,他以后有喜欢的女孩子了该怎么办啊。”
“项畏不也是个呆瓜?”她有心撮合两人,最好在她离开前办了婚事,这样她也走得安心。
绿竹脸一红,大声为他辩解,“他才不是,他还知道送我花儿。”
“什么花。”
“……野菊花。”
“看吧,王爷都是那个样子,能教出什么属下来。”乾陵悦并不意外,摇摇头,对这个时代的男性丧失信心。
绿竹却不是很赞同,“王爷对您这么好,可浪漫了。”
“比如说?”
“清池鸳鸯浴!”
“我们都死了一回。”
“周年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