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儿,什么时候学会了听墙角?”耳边忽然响起项天仁的声音,她抬眼瞥着他,没什么好脸色,皇上摸摸鼻子,有些窘迫,“还在生我的气?”
“我意已决,绝对不会成婚。”她借机表明自己的态度,乾陵悦的话助长了她的决心。
项天仁眼神微深,早些时候她语气中还有些松动,怎么一顿饭功夫就全然变了口风。
想到下午她与乾陵悦似乎交谈过一段时间,眼神更深。
“难道是陵悦说了什么?”他低眉,似乎漫不经心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她有一说一,“不过陵悦这个人,是个奇女子。”
偌大的北楚,女子大多被纲常礼教框得死死的,她走访各封地,女子皆以相夫教子为荣。
这本来也没有什么稀奇,但当大家都是这样的想法,未免可怕。
她只因着自己的身份,得以看到不同的天地,对大多数人来说,从一出生便被安排好命运。
女人永远只在上位者灌输铺好的既定道路前行,做男人的垫脚石。
遇到尊重女性的男人倒也罢了,她见到的却大多都是男人极尽刁难,将女人视为占有物。
外出这么久,她的悲哀却越来越深。
此次回来,本以为会无聊敷衍,没想到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