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气之人,他能理解。”项天义因她的话笑了笑,为弟弟开脱。
“他上次说了我好久,真是要面子。”与他已经是熟络的朋友,乾陵悦很放松,与他话家常,基本上把他当成自己的树洞,“我再三保证,他还是会不高兴。”
正常来说,妻子和兄弟相处融洽不是再好不过的事吗?
“他不是死要面子。”二哥温温柔歪头看着她,“他只是在意你。”
“在意?”她微微提高声音,“算了算了。”
想想白天他的表现,只是在意一个人能说出来的话吗?
“四弟很少对女孩子如此上心。”他还在孜孜不倦地维护兄弟。
“我信了。”她凉凉回答。
如果她喜欢一个人,绝对不会让对方猜自己的心思,喜欢就是明明白白的喜欢,更不可能对对方忽冷忽热。
前一秒还关怀询问,后一秒就爱谁谁。
项天义只当她在耍小脾气,鼻子里哼出笑声,顿了片刻,想起什么,“我是说真的,四弟在乎你,尽管如此,你还是要离开吗?”
“要。”答案不需要犹豫。
在乎不能当饭吃,在乎也不是天长地久。
她需要实实在在握在手里,而不是莫名其妙被人召唤过来充当工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