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这么说了。”她摇摇头,往里走,接着她刚才的话,“二当家来说什么了?”
“说房子快起了。”她小声道,多了警惕。
“这么快?”她难掩惊讶,这是抽着鞭子让工人做活吗?
绿竹附和,“是,不过他解释过,大家没事都在帮忙,人多力量大。”
短短一天,他又收纳不少流民。
看来项天仁把人全都赶出去了。
“嗯,他的意思是?”
“想着您要是有时间去看看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
本以为家宴结束后会清净几天,次日一大早就被叫醒,她揉着惺忪睡眼,迷茫看着眼前板着脸的项天礼,又看了眼边上惶然的绿竹。
“怎么了?”
“随本王进宫。”
“你上朝拉我干什么?”
项天礼没有解释,退后一步,吩咐绿竹,“给王妃穿衣。”
折腾半个时辰,乾陵悦被迫精神抖擞地站在他面前,“到底要干什么?”
“皇姐召你。”他施舍般开口。
成吧,看在大客户的面子上,她就再起一个早床。
马车晃晃悠悠,没有睡醒的人直接接着早梦睡过去。
她靠着窗,撑着脑袋,马车一颠簸,她就跟小鸡啄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