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。
“需要投湖?”他心中有诸多问题,需要一个个问清楚。
她又不做声了。
他逼近她,低头与她对视,声音沉下来,又重问一遍,“需要投湖?”
乾陵悦忙点头,“嗯。”
“为何选今日。”他的问题仿佛十万个为什么,一个接一个。
她眼珠子转了转,“书上说的。”
“《观文止》?”
“嗯。”
两人像审问一般一问一答,她只能紧紧护住最后的底不露。
“还有要问的吗?”她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“你还有要交代的吗?”他反问。
“没有。”
对话结束,项天礼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,深邃地盯着她,“如果今晚柳榕没有发现,你是不是就永远消失了?”
她一愣,点点头,“的确是这么回事。”
没人打扰,说不定现在她正和家人抱头痛哭,喜极而泣。
“你好像很高兴?”她回答完后似乎笑了下,这令项天礼微微不悦,同时更加明确自己的心意。
“还好还好。”她摆摆手,谦虚之词愣是说出欲盖弥彰。
担心他继续追问,她主动发问,“你早就知道我不是我了,是吗?”
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