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抱着人往主殿走。
二当家冷哼一声,回头见大家还在等待发号施令,大手一挥,“还愣着干什么?不想加餐了?”
大家便又埋头苦干。
他转身跟上去,项天礼正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,脱了湿淋淋的鞋,探了鼻息把了把脉,确认只是普通昏迷后为她盖好被子。
“她知道你根本不信她的话吗?”二当家就像幽灵,无处不在。
他烦躁地拉上里间长帘,走到外头盯着说风凉话的人,“我并不是不信。”有些能信,有些不能。
“那你打算告诉她书的事吗?”他双手抱臂,闲适地靠在门框上,好整以暇地望着他。
“和你有关?”这问话带了威胁和警告。
二当家耸耸肩,“我不像你,如果我发现这件事对她不利,我会果断告诉她。”
“那你大可以试试。”
气氛骤然紧张。
他注视着不让分毫的男人,简单道,“我们初衷一样,所以你暂时可以放心。”
“我希望你的念头永远打消。”项天礼不会给他任何机会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若非乾陵悦这个共同的话题,两人甚至没有聊下去的必要。
“王爷多保重。”二当家冷冷甩下一句。
项天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