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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昨晚睡太晚,她也没有在意。
但同样的事情发生两三遍,绝非偶然。
“刚才走了神。”绿竹还是不肯说,嘴里直道歉,道得她心生烦闷。
“难道是不能和我说的事吗?”绿竹的确是她的下人,但更是她的朋友。
绿竹收拾东西的动作慢下来,头垂得很低,肩膀小幅度抖动着,乾陵悦心道不妙,抬起她的头,见她满脸泪痕。
“怎么了?”她更紧张,莫不是项畏欺负她。
“王妃,昨日您……是不是打算投湖……”她哭得一抽一抽的。
乾陵悦微怔,“何出此言?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看到您送给奴婢的贺礼……”她话都说不完整。
听的人已然明晰。
昨晚的确抱着不回来的决心写了类似“遗书”的东西,绿竹看着大咧,实则细微,加之早上项天礼的大动作,不难猜到。
“没有。”计划失败,不如给她一个完美的谎言,好过真相的残酷,“逗你的,日后我做大了,管不过来,自然需要你帮衬,这是贺礼也是压力。”
绿竹比较好哄,鼻尖红通通地望着她,“真的吗?”
“嗯,我好不容易赚钱了,怎么会舍得这么离开?”她擦擦她的眼泪,哄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