优点的。”
并没有安慰到他。
想到她跳湖的举动,他忽然道,“你跳湖是急着投胎吗?”
好好说话怎么开始骂人呢。
恼怒只一瞬间,她迅速认识到他是在询问,“总占着她的身体也不好,对吧。”
他没有瞬间回答,沉默望着窗外,半晌后道,“本王觉得无妨。”
乾陵悦诧异地看向他,“王爷心真大,王妃身子被人占了还能无妨。”
“若你消失,本王如何向夫人交代?”他眼神闪烁,却再说不出那晚的情话。
她不置可否,不管走不走,都是一年以后的事。
他内心翻腾,她去意如此坚决,要如何开口坦白。
两人各怀心思,车内一时无话。
项巧卿早早在寝宫门口候着,见她下来忙迎上去,挽着她的手亲亲密密地往里走。
项天礼目送两人背影,放下车帘,“走。”
马车才踏出去一步,箭雨忽然淋漓而下,项畏一惊,大叫一声“护驾”忙抽出剑应对。
禁卫军迅速出动,短短片刻,箭雨止住,放箭的人被发现自尽于屋顶。
等乾陵悦赶出来的时候,现场只有一片木箭残骸。
她疾步走到马车前,扯开破烂车帘,往里一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