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推开门,急切的脚步声由近及远。
乾陵悦不太愿意两人独处,垂手站在项天礼身边。
“伤势如何?”大哥一眼看到他被纱布包裹的肩头。
“没有伤及筋骨,万幸。”项天礼目光淡淡,眼角瞥到乾陵悦离自己又近了点,嘴角微微上扬。
项天仁大松一口气,“此人连皇宫都不屑一顾,定要追查到底。”
乾陵悦翻翻白眼,贼喊捉贼。
他这一病,又是十日不能上朝。
宫里据说如火如荼地调查着,轰轰烈烈地将京城翻个底朝天,便没了下文。
乾陵悦熟练地替他换药,听到项畏的禀报只平静地掀起眼皮,“看,贼喊捉贼。”
“莫要胡说。”项天礼瞥她一眼,倒没有斥责。
拱手的项畏酸的牙疼。
绑好一个娇俏的蝴蝶结,她拍拍手,“完工。”
项天礼习以为常,带着娇俏的蝴蝶结,沉眉对项畏吩咐,“盯死那几个点。”
“是。”
“我明天要出府。”乾陵悦趁热打铁,“项畏去东郊时可以把我带过去,等他回来再把我带回来。”
“不行。”没有丝毫犹豫。
她脸迅速垮下来。
“你这一去,只是加剧本王困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