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脸正经。
“长婵妹妹呢?”她歪头看他身边的小女人,“你也很想念我母亲?”
司空长婵娇笑着,“久闻夫人端庄大方,去见见也未尝不可。”
乾陵悦转身,“我今日身体不适,恐怕要另择吉日。”
项天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低声在她耳边道,“祖父的病,恐怕不能另择吉日。”
她眼神一紧,脚步顿住。
怎么忘了这么回事,近几天脑子里都是回家,无暇顾及其他。
“今儿便是吉日,臣妾请人看过了。”司空长婵跟着劝道。
两人逼到这份上,不去不行。
她梗着脖子上马车,晃晃悠悠中思考既然还有大把时间,不如好好给祖父调养一下,再攒钱,等够了就休了项天礼,浪迹一段日子,来年再去挖开清池。
美滋滋。
她对原主家人只能做到经济补偿和力所能及的陪伴,毕竟她还有自己的家人。
打定主意,她更迫切要见二当家,上次他说买了铺子,不知道地段好不好。
坐在中间的项天礼见两人都不说话,也没有开口的必要。
乾陵悦兀自计划将来,全然忘了问司空长婵因何机缘同她一道回她的娘家。
前相国府门前,夫人早早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