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劈柴了,正在凉亭休息。
李嬷嬷晃着芭蕉扇熬汤。
师黛正教土豆写字。
绿竹一到便直接坐在木凳上,大口喝水。
这才是她理想自在的地方,不必拘礼,不必眼观四方察言观色。
她如此不羁尚觉得受到约束,不知其余女子又是如何忍受。
哦,也许她们从小如此,早就习以为常。
她斜卧榻上,执笔思考。
回来的路上她特意留意了下是否有未开张的空店面,全都满满当当生意红火,想来应该不是旺铺。
她有些失落,却又马上打起精神。
现在不是,不代表以后不是,做得好,开个分店也可以。
一时的鸡血抵不过膨胀的睡意,笔不知何时落在地上,她歪着脑袋伏在案上睡着。
“陵悦,最近身体好些了吗?”这声音分外耳熟。
她定睛一看,是她的心理医生。
“还可以。”她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回答。
“不,我是问,你的心好些了吗?”医生声音温柔,耐心引导她。
“……就那样。”
“还是觉得银行卡里钱不够就没有足够的安全感?”这话不是玩笑,医生在认真发问。
她没有听到自己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