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陵悦手一顿,她似乎不小心探到不得了的隐秘。
皇室的立储之争自古以来刀光剑影,搞不好先皇的去世也有个中隐情。
但她无意深究,只想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。
翻云弄雨,并非她的长项。
因此对方游试探的话,她只是笑笑,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妃而已。”
见她有意回避,方游也识趣退让,回到老友叙旧的模式,“上次那个刀疤男,你对他的惩罚是认真的?”
“什么惩罚?”她歪头眨眼,不知道是真的忘记还是装傻犯浑。
他微微勾起笑,“一月之内没有解药,便全身溃烂而死。”
经他一提醒,乾陵悦恍然大悟,继而疑惑,“说起来也快一月了,若他真的那么有气节不来求我,倒还算条汉子。”
“王妃笃定他找不到解药?”他挑眉,颇有几分玩味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京城里有这样的人才早就被招揽进宫,还留着让他求救?她就是吃准了一般人解不开,才会如此自信。
方游没有不信,流露出几分敬意,“那我们便静候佳音?”
“你知道他吗?”上次想从项天礼嘴里套话,愣是一个字都没探到,假若这男人有用,日后也能想办法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