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能和您聊得起来的东西。”
“是吗。”他无丝毫不悦,对她的出口便怼习以为常,泰然自若地在她身边坐下,目光落在她包得高高的头顶上。
“是的呢。”她努力呛声,在他眼里就是瞪着眼睛的大眼萌宠,可爱得不行。
他没有在意,转而对方游礼貌微笑,“方公子在府里可还住得惯?”
“还行。”他颔首回答,翩翩风度让人很舒服。
乾陵悦收了声,百无聊赖地听他们聊着各国政务,什么这里内乱不休,那里夺嫡篡位,心道没有一个地方安逸。
听不惯朝事的人果断起身,“我先进去了。”
“嗯,”本在专注分析的项天礼戛然而止,转而回答她的话,说着还喊了不远处的绿竹一声,“帮王妃擦干头发。”
“是。”
在乾陵悦的放纵下,绿竹早就不拘小节,这时才回想起做奴婢该尽的职责,忙应着,去拿了干毛巾。
等她走后,项天礼的语气才骤然沉了下来,“你的事情本王不会插手,但想拉乾陵悦下水,本王劝你趁早打消念头。”
“王爷,话可不能说死,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。”他淡然一笑,对他的警告漠不关心,“前几日您也是如此对我说,现在我们不还是在同一战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