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见着他人。”三天,几乎没打过照面。这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,问绿竹,绿竹只说也没见着项畏。
主仆俩悄无声息。
她也乐得清静。
柳榕还在和司空长婵斗智斗勇,不过后者把她制得服服帖帖。
“这事请王爷出马,不过一句话的事。”他又在耳边怂恿,这已经是三天以来他第不知道多少次说这个话。
“如果要请王爷出马,那我化妆成这样是为了什么?”他越来越白痴了,是老年痴呆提前了吗?
两人拌着嘴往铺子赶,因为地契纠纷,屋内装修也停了下来。
乾陵悦看着松垮垮的一半装修,心说这样不行。
“明日开堂,与我再拜访一次东家。”
复又在西街口堵住东家,对方就差下跪磕头,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自己多么不容易,引得路人围观。
二当家眼神微沉,见大家来往关注,忙低声对她道,“不宜久留。”
她只好扶起东家,“您别害怕,我……”
还没说完他已经一溜烟似的跑了。
开堂当日——
主位上知府正襟危坐,看着底下跪着的人,“状告何人?”
“状告流香阁二掌柜阻碍我正常收购店铺。”乾陵悦稳稳当当地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