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以为有了线索的两人沉默站在尸体前,女主人已经不忍直视,被丫鬟搀着去了后屋。
仵作的事已经做完,可王爷没发话,他又不敢离开,便垂着头安安静静待在一边。
半柱香后,项天礼沉稳开口,“没有其他异样?”
冷不丁的发问使仵作一惊,又很快回答,“嗯,的确只是砒霜中毒。”
“可他并未食用砒霜。”商人与他曾机缘巧合有过一些来往,他夫妻二人情深意笃,应当不会做这样的事。
小小仵作不敢妄加揣测,可又对王爷的话感到一丝荒唐可笑。
察觉到他的态度,项天礼眼神微深,“你可有事瞒着本王?”
“回王爷,不敢。”想法只能搁在内心,说出来的是傻子。
可他忘了眼前的人是王爷,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,很容易分辨出他的真心与否,他声音更沉,带了些威胁和不怒自威,“我劝你实话实说。”
“小人惶恐。”他忙俯身跪在地上,哆嗦着回答,“这商人重利,他与夫人的关系也未必如您所想,退一万步,即便如您所想,其他仇家若想下毒,也多的是机会。”
他说的在理。
“小人确认是砒霜中毒,仅凭下人一面之词,您又如何判断出不可能是砒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