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直说,本官会为你主持公道。”知府疯狂暗示,惊堂木攥得死紧。
东家看二当家一眼,字字铿锵有力,“没有。”
外头围观百姓大多都是持续关注这件事的人,听闻此话议论纷纷。
“之前果然是被威胁了。”
“我就说先前那女人凶神恶煞的。”
……这样的言论层出不穷,见逐渐控制不住,知府打算另择他日再行审判,一拍惊堂木,止住公堂上的秩序,清清嗓子,佯作正义,“证人前后供词不一,有待审判。”
东家一听,惊了。
他这两日就要离开,若再等待,家中那老婆子必然喋喋不休,说不好流芳也会找上门来——虽然不太可能。
项天礼承诺过会护送他离开京城。
“大人,不必择日,草民句句属实,不管您审几次,仍然是如此答案。”夜长梦多,他只想赶紧摆平这边的事远走他乡。
知府脸色更黑,张嘴又要劝,二当家懒散开口,“知府大人,您也听见了,就算再等个十天半个月,仍然是这样的证词,我劝你早做审判。”
“放肆,公堂之上岂有你这个庶民发言的权利。”他一拍案,惊得打瞌睡的官兵猛地站直身体。
外头的围观百姓被他这话气到,往日积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