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看了一眼方游,又回到夫人身上,“夫人,本王深知此事不合理数,但事关重大,还请您通融。”
听到他们对话的夫人毫无松动,甚至还苦口婆心地劝项天礼,“王爷,您对我家有恩,我也多嘴一句,您这位王妃,恐怕有心害您。”
“哎?说话就说话,扯到我身上作甚。”乾陵悦从不是受委屈的主儿,当即打断她,铿锵有力地回答,“你若是不想,大可不答应,我也未逼你。”
“你在王爷跟前再三挑唆,还没有逼我?”夫人对她的态度格外强硬,甚至敢当着项天礼的面怼她,可见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。
她正恼火,忽然一愣。
这场景何其熟悉。
王府内她刚醒时但凡与柳榕沾亲带故的下人都敢对她指指点点,说三道四。
还不都是项天礼惯的。
这些日子她忙着自己的事,无暇顾及其他,旁人的态度从来在她关注之外,再加上与人打交道的事情内有绿竹,外有二当家,她只管一心闷着做计划。
若非需要项天礼帮助,她也不会主动与其他人交流。
这是头一次清晰地感知到有点背景的路人对自己的看法。
“夫人,”她语气平静些,在对方疑惑的打量中一字一句,“这尸体,我剖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