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,安慰地捏了捏。
夫人经她引导,缓缓回想,忽而眼睛一亮,“那日夫君刚从朝歌供货回来,一起的生意伙伴送了他朝歌特产,螃蟹。”
“螃蟹?”这答案远在乾陵悦意料之外。
螃蟹怎么会杀人?即便有毒,也是日日都吃,可这商人也就偶尔吃这一次。
“没有别的了吗?”她再三追问。
“没了。”夫人肯定回答。
那就没了。
她用手抵着下巴思考着,难道是螃蟹诱导了什么疾病?
得再做个全身的尸检。
鉴于画面太过残忍,她并未打算告诉夫人这件事,道谢后拉着项天礼转身离开。
项天礼不解,“你什么都没问出,为何急着要走?”
“我觉得另有原因。”她来不及解释,重新回到铺子。
二当家还在尸体边守着。
“我需要一个相当长的工作时间,我建议你们不要看。”她一进门就对两个男人如是说道。
两个男人不为所动,他们有什么没见过?
但是当乾陵悦真的动手的时候,他们忍着胃里阵阵翻涌的恶心感,有些撑不住。
乾陵悦面色淡定,为了观察清楚还特意在尸体头顶点了俩蜡烛。
“她原本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