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尸体的死因都没有找到,若是再不抓紧,就没有时效性了。
“你需要足够的休息。”项天礼振振有词,本着为她好的名义想让她在府内多留一会儿,少和二当家那人来往。
乾陵悦颔首打量他,陡然冒出一句,“你在嫉妒?”
经过一天的高度运转,此刻她的脑子灵活性相当高,脑回路非同寻常,却歪打正着。
被说中心事的男人掩饰般看向别处,很想否认吃醋这么低级的心理活动,“本王只是顾虑你的安危和身体。”
“我的身体我清楚,更何况我今天睡了这么久。”她忍了又忍还是没把自己当年连着熬夜三天的事情说出来,搞不好他会真的把自己软禁在家。
“你不要胡闹。”项天礼见她怎么说都不听,不禁恼火。
旁观的方游看得好笑,两个人单独出去都是以一当千的厉害人物,怎么凑到一起就如此幼稚?实在是奇观。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他的笑声引起两人注意,项天礼不悦地质问,实际只是转移自己恼火的情绪。
莫名被怼的人无辜地耸肩,如实回答,“我只是想,尸体如果再放两天,可能就会彻底坏了,到时候不论什么结果都追查不出来。”
这倒是实话。
项天礼犹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