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恰相反呢?
王妃都这么不客气了,王爷却仍然只是沉着眼,一副想发火又极力克制的模样。
“哎,王爷对王妃纵容得都无法无边了。”婢女路过的时候难免小声议论,这话传到柳榕耳里,面色更加阴暗。
这段日子乾陵悦极少在府中逗留,原以为她有机会重得恩宠,谁知道那司空长婵竟然与王爷形影不离。
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哄得王爷吃饭都要带着她。
她一时气不过,想上去理论,却反倒被王爷骂了一顿。
终日怀恨在心,可王爷的目光不曾在她身上驻足须臾。
眼下又听到婢女的议论,更加感觉到自己的劣势。
“王妃与王爷身在何处?”柳榕冷着嗓音问。
贴身侍女连忙上前,战战兢兢地回答,“在王爷寝殿。”
“走。”她二话不说起身。
“这……”贴身侍女很是犹豫,今时不同往日,柳榕的身份早就贬低不少,冒然前去打扰,恐怕会被王爷降罪。
柳榕横她一眼,声音越发刻薄,“怎么,难道本宫还去不得?”
婢女哪敢再违抗,只能唯唯诺诺地应下。
几人浩浩荡荡地去了王爷寝殿,彼时王爷正瞪着不远处和乐融融的两个人,十分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