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过后,她的确转而跟着项天礼学习剑术,但也没有放弃匕首,导致她的一天格外紧张。
好在铺子还剩装修缓冲期,给她一点余地。
项天礼看着两人时不时紧贴的身体,分外不悦,沉着眉强行打断他们的教学。
二当家无所谓地抛下匕首离开,乾陵悦只好扭头看着他,“你吃醋了?”
他不做声。
乾陵悦叹口气,“王爷,要不你还是给我休书吧。”
又不给休书,又要管着她,她也很累。
更何况她还明确说过两个人不可能,项天礼总是以自己的方式管束着她,单方面认为她是他的所有物。
“做梦。”而他的回答也十分简洁,完全掐断她的心思。
渐渐地她也习惯了,只好瘪瘪嘴继续练习剑术。
清池的进度比想象的慢了一些,导致一月将至,还有一大半没有挖开,她发愁地盯着那一点湖面,再度询问二当家,“还有多久?”
二当家看出她对清池的额外注意,前几次她询问的时候还耐心解答,到和项天礼练完剑后她再询问时,眼神暗了暗,将她拉到一边。
“怎么了?”乾陵悦莫名其妙地跟着他走到走廊后,看着他一脸肃穆,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