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大哥,我总觉得他不安好心,说不好之前来刺杀我的人也是他派的。”她嘟囔着,不然那么多高手如何在京城大肆行动?当京城防卫是瞎的吗?
絮絮叨叨又说了一堆话,无非是以前说不出的觉得感激的,趁着今晚一齐说出来。
末了感慨着,“如果不是我挂念那边的父母亲,也许真的就在这里待下去了。”
父母总是在她心头魂牵梦绕,不知道现在他们是怎么样的状态活在世上,不想他们伤心,也不想他们担心。
说到口干舌燥,她微微清嗓子,恰巧听到打更人又敲了锣报时,心道是时间了。
就让她干净地来,干净地去。
不,健身包她留在了铺子里,如果是健身包的原因,那她走后还能继续给二当家供给;如果不是,那对二当家来说也不过是个废品,扔掉便罢。
尽量不惊动床上的人,她提着裙摆跨过他,小心撑着身体。
“唰——”越是小心越容易出问题,她脚下一滑,一屁股坐在项天礼的腿上,连她自己都觉得小腿一痛,而睡着的人愣是动都没动。
乾陵悦惊讶地凑上去听他的呼吸,平静如初。
难道刚才没有坐到?
顾不得许多,人没醒就是好事,她垫着光脚慢慢绕到后院,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