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草!”她猛的坐起来,没忍住爆脏话。
“什么?”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睛,有猝不及防的诧异,缓缓问。
“草……草长莺飞二月天,拂堤杨柳醉春烟。”乾陵悦眨眨眼,嘴快地回答,无辜地回应着男人的审视。
项天礼似乎要通过她的眼睛望进她的心里,良久后才凉凉道,“既然能作诗,也就用不着太医了。”
他说罢挥手,外头跪得发麻的太医扶着膝盖踉跄退下,其他婢女也会意退到门外,门关上,腾出偌大的独处空间。
注意到她们无声的行动,乾陵悦艰难吞口唾沫,完了,该怎么解释。这不是第一次主动投湖了,这下清池非被封了不可。
“解释。”项天礼的要求很直白,说着话还拂了拂袖摆,一副时间足够的模样。
乾陵悦嘴唇动了动,避开视线,盯着金丝被褥,“清池难得修好,我想体验一下清凉,就……”
“你的父母亲怎么回事?”他直接打断。
闻言她瞪大眼,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他,“你没睡着?”
“我向来浅眠。”他言简意赅。
“我给了你那么多褪黑素安眠药。”医生病发作,她下意识问着。
项天礼被她带的暂时偏了题,顺着她的话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