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如此,他只希望陪她久一些。
乾陵悦眯着眼仔细思考一番,“嗯。”
“对这里毫无留念吗?”项天礼拿捏着字词,试图藏起自己迫切的心情。
她倒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,“也许有,但没有到我为之留下的地步。”
两个月,和二十年,是完全两个概念。
“嗯。”项天礼沉声回应,终究是止住了这个话题,“你风寒未好,还是好好休息吧。”
说着强行将她按在床上,拉上被子,掖好两角,转身要走,才动了一步,又顿住,“敖月医馆,是你的?”
乾陵悦默默把被子往上拉,盖到鼻子以下,假装自己已经睡着。
项天礼的脑子转得是不是过分快了。
她等同于默认的回应令项天礼再度头大,据他所知,那医馆与流香阁结了梁子,虽然只是寻常铺子,但若有人追究……
“好好休息。”他扔下四个字,不必刚才的温柔,多了点威胁。
乾陵悦彻底缩进被子里。
门外婢女端着今日第三次加热的姜汤,抖着声音问,“王爷,这姜汤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他冷漠吩咐,拂袖离开。
婢女忙端着姜汤下去。
王妃落水后昏迷了整整一天两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