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掖着不愿意说。
一边说自己坦荡清白,一边又不肯说出真相,任由人猜测怀疑。
此前更是只字不提。
若非方游的提议,以及她的特殊存在,先皇不就不明不白地死了?项天义和项天礼怕是还要被蒙在鼓里。
谋权篡位的故事她看过不少,就没见过这么毫无忏悔之心且大摇大摆的。
“没什么大事。”她不愿让绿竹忧心,拍拍她的手。
项天仁走后不久,项天义跟着上门,此时本该休息的人由于心情抑郁,穿好衣服正在外头闲逛。
“陵悦,看样子身子还不错?”项天义的声音十分轻松,带着些微的调侃。
她心情稍好,回头看着他,“嗯,就是还有点虚。”
“若不是四弟一脸严肃,我还当你在开玩笑。”他对这件事的态度全然不同其他两人,虽然看着她的眼神很深,却没有追问的意思,反而是以退为进。
乾陵悦喜欢他的不强人所难,多说了一句,“若是玩笑,此刻我就在地牢里蹲着了。”
戏耍项天礼及整个皇族的后果,根本不用想。
项天义声线温和,令人如沐春风,“那倒不会,四弟也是心疼你。”
“但愿。”她现在不想面对项天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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