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题,她的武功足以在清醒时自保,但睡着了就是另一个故事了。
“听我的,我还能害你?”他轻描淡写地总结。
这话透着股怪怪的味道,乾陵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最终点头答应。
客栈老板如果不是看他们穿着打扮不似平常人家,早就把他们赶出去了,还由着他们在门口商量这么久。
“我说二位,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,不必在外闹脾气。”
拿了钥匙上楼后,乾陵悦还在为老板的这句话生气。
闹脾气?她看上去像在闹脾气吗?只是和不熟男性应有的距离而已。
愤愤然将包裹丢在床上,她坐下喝了一大口茶,望着窗外渐晚的天色,迟钝地察觉到最近情绪的不对劲。
不知从何时开始,她变得十分焦躁。
既是焦躁自己无法找出真相,也是焦躁自己对项天礼日益复杂的感情。
找茬不过是在掩盖真相,反而有点像不知道如何吸引女孩子注意的情窦初开的男生,只能青涩地回避。
“乾陵悦,你就这么想回去?”项天礼见她坐在那里不说话,面上表情却不是很好,猜来猜去只想到这么一个理由,跟着坐在她手边,认真地观察着她。
她回头与他对视,“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