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陵悦暗暗夸自己借口找的真棒。
“是吗,陵悦若是不方便说我也不会追究,只是万事小心。”莲夫人并非傻子,轻易看透她的隐瞒。
这事情的确不能乱说,乾陵悦只能不好意思地笑笑,想到更遥远的问题,“城主如此跋扈也不是一两日,难道你不曾担惊受怕?”
若是闫宵受到处罚,她自然逃不过连坐。
莲夫人淡淡一笑,“担惊受怕有什么用,我不过是个被命运左右的无力女人罢了。”
那时新月才刚崛起,进贡之物首屈一指,得到先皇再三赞扬。
先皇为了稳住臣心,自然需要牺牲一个无足轻重又被闫宵看上的人,莲夫人实在是最好的选择。
乾陵悦不知如何接话,安慰之言实在苍白无力。
沉浸在对话里的两人并未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满眼诧异的人。
“哼,我就知道这狐狸精是姓曹的叫来的。”漫夫人盯着两人亲密的背影,将新买的簪子死死捏在手中。
“夫人,您怕什么,十个这样的狐狸精都争不过您。”丫鬟讨好地说着,眼睛却灼灼盯着她手中的白玉簪子。
果然,心情颇好的漫夫人随手将簪子赐给她,“嘴还挺甜。”
丫鬟谄媚地接下,又道,“方才听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