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陵悦无语地望着她,迟钝地想到她出身还算好,有这样的思想似乎很正常,却恰恰是最不正常的。
“为什么你觉得他们就应该养你们呢?”她试图和她讲道理,让她明白其中利害。
“因为宵宵是城主,我是城主夫人,我们为新月和周边百姓提供庇护,他们上税不是理所当然吗?”卫漫掷地有声地回答她,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。
乾陵悦反而被她说得无法反驳,“上税的确有一定道理,可你们固定的税收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承受能力,保护的前提是有得保护,若是他们都饿死了,你们保护谁?”
一直只做逍遥夫人的卫漫何曾想过这样的问题,呆呆地看着她,良久后才道,“这些事都是宵宵打理,你和我说又有什么用?”
“所以你一点都不在乎?”她并没有放弃游说,试图发掘她内心的善意,“可以眼睁睁看着百姓们饿死?”
卫漫垂着头,没有回答,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不愿意回答。
当然乾陵悦也没有天真到一次谈话就可以让她放下一直的观念,于是和缓语气,“我并不是逼你,只是陈述一件事实,仅此而已。”
“嗯。”她低声应着,表示她在听。
“那我就先走了,我打算买点粮食救助周遭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