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掉下的小木板劈开。
小小的配合给项天礼争取了很大的空间,他抬手劈开挡在大门口的木门,将人带到楼外。
乾陵悦场戏一口气,新鲜的空气源源不断涌入身体,此刻才觉得活了过来。
项天礼将她稳稳放在地上,她这才回头去看那俩刺客,没有人影。
“他们呢?”她并没有受多少伤,只是呛了点烟,现在已经缓了过来。
而她的问话并没有得到回应,疑惑地看过去,项天礼脸色异常苍白。她一惊,急忙扶着人在最近的树下坐下,查看他的伤势。
一对二受伤难免,他的背上有不同程度的剑伤,血孜孜不倦地饿往外流着,再加上大火和浓烟,还夹着一个成年人出来,早就该撑不住。
周围的人忙着救火,没有人关注到这边,早就习惯了他们的漠视,乾陵悦决定自力更生,低声焦急却温柔,“你还可以走吗?”
“可以。”其实不行。项天礼腿软得几乎站不住,意识逐渐流失,但他知道乾陵悦的秘密,若是她在这里施救,必然引起其他人的注意。
乾陵悦信了他的话,将他半边的力量挪在自己身上,两人缓缓往住处走。
住处实在太远,才走了不到一半,她已经有些气喘吁吁,手死死压着他背后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