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明确的乾陵悦借了一匹快马,直奔陈氏的住址,这才过两天,闫宵的动作应该不会这么快。
“吁——”她扯住缰绳,在陈氏门口急停。
草棚门大开着,周遭寂静无声,偶尔有野兔子飞速蹿过,一阵沙沙作响后归于平静。
她悄然下马,尽量放慢呼吸,小声地叫了一句,“陈大厨?”
无人回应。
“陈郎?”思考再三,她小心又叫道,仍然无人回应。
这个点早就不是农作时辰,他们应当都在家才对。
“打扰了。”进门前她还是说了一声,桌上有半杯茶,早就凉尽,一半茶叶沉在杯底,距离这位拜访者离开已经过了段时间。
她警惕起来,转头望向他们的卧房,“陈大厨?”
陈氏身体尚在静养,无意外不会外出才对。
为何再三呼唤都没见人?
斗胆走到屋内,她当即屏住呼吸,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场景。
年轻夫妇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,陈大厨则靠在床边,只是面色已经发白,不知死活。
乾陵悦急忙蹲下查看,年轻夫妇已经彻底凉了。
她急忙跑到陈大厨身边,先是摸了摸已经不动的脉搏,小心将他放平,扯开衣衫开始做心肺复苏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