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懒得理会。她不理会,不代表没有,不代表王爷听不到。
在她不知道的地方,那些讨厌她的人不知如何在王爷面前抹黑她。
饶是如此,他却说喜欢她,依依不饶地留住她。
尽管知道她的来历、她的身份,她不可能留在这里。
“喜欢而已,需要列出条框吗?”项天礼也是头一次如是回答她,那双眼里的情深没有作假。
乾陵悦一个晃神,与过往那个人模样重叠,她猛地清醒,苦笑着,“不,你只是求而不得,所以格外不甘心罢了。”
“我是这种人?”他没想到自己在她心里是这样的形象。
她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,男人生来就带着极强的征服欲,像项天礼这么一个处处占尽优势的男人,几乎没有得不到的女人。
可她却明明白白地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,自然是对他极大的挑战。
然而面对项天礼的质问,她实在无法点头。
“乾陵悦,我希望你明白一点。”项天礼罕见地严肃起来,“我向来不强人所难,也不屑于其他纨绔公子的游戏,你最好摆正我在你心里的位置。”
乾陵悦怔忪着,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。
“我喜欢你,你如果能回应,自然锦上添花,不能回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