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息,没有丝毫作用。
起初以为是紧张导致的心跳加快,然而他很快发现不对劲,伴随心跳加快的还有剧烈的刺痛感,心脏仿佛针扎。
他很快意识到不是正常的心理反应,想要呼救时已经喊不出声,只能向李郎中伸手,示意他救自己。
李郎中并未及时反应过来,只看到他面色难看,额头布满汗渍,却一声不吭。
下人们习惯了喊一声动一声,城主没有发话,谁敢冒进?
乾陵悦冷冷地在一边道,“你要是再不去看看他,他就真的要死了。”
李郎中这才三两步跨上去,紧急替他诊治,一番手忙脚乱后闫宵的状况才算稳定下来。仿佛劫后重生的闫宵大口喘着气,脸色泛白,还未完全恢复。
侍卫已经拿刀架在乾陵悦脖子上,谨防她下一步动作。
“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?”他的眸子充血,红得吓人,下毒之人却一派悠然。
“我说了你也不知道。”乾陵悦气人的本事一等一,差点让闫宵再度去世。
李郎中在他稳定后又把了一次脉,脉象稳定,方才的好像只是一场意外。
“诊断出什么了吗?”这话是乾陵悦代替闫宵问的,问完后又自问自答,“想必什么都没发现吧,我的话就放在这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