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们坐下。
“人给你了,解药给我。”他也算直接,颔首示意侍卫解开项天礼的镣铐,目光灼灼地盯着乾陵悦。
她当然不会轻易给出,“这毒七日发作一次,等我离开再给你解药。”
“你……!”他一动怒,就心脏绞痛,只能忍着怒意,咬咬牙,“希望你说话算话。”
乾陵悦冷哼一声,搀扶着项天礼离开。
一路上她分外沉默,一声不吭,连对他隐瞒的责怪都没有,这样的乾陵悦对他来说无疑是陌生的,有心活跃气氛的人低低笑了一声,“看来你成长了。”
乾陵悦眉尾挑了挑,忍住抽他的冲动。
“这其实是好事,毕竟……”他乐观分析着。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她冷静打断他的话,沉默问着。
“什么?”
“闫宵对你用刑。”她好歹也去看过几次,竟然毫无察觉。
项天礼脚步顿了一瞬,偏头认真地看着她,“不是什么大事,只不过是一点鞭刑,不足为惧。”
她咬着下唇,没有说话。
回到房间后,她将人按在座位上,在听到他不自觉“嘶”的呼痛中放缓劲道,慢慢扒下他的衣服,里衣已经混着血黏住伤口,她莫名鼻子一酸。
“莲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