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从腰间拿出药递到他手里,在少年脸红后叮嘱道,“每日两次……”
“涂满患处,饮食清淡。”阿歌自然地接话,显然听到了方才他们的对话。
再度被打断的人抿起唇笑了笑,低头与他抵着额头,“严重了最好割掉,这句话你应该没错过吧。”
满意地看到阿歌脸色一白,潇洒地转身张罗声音,听到阿歌气愤地埋怨,“欺负一个孩子你好意思?”
“你可不是孩子。”二当家眨眼,一改在其他人面前的刻板疏远。
离开敖月医馆的乾陵悦径直回府,打算歇歇脚再去找陈氏。
先皇遭遇这样的事,对他来说必然终身难忘,纵然他不知道小六子的姓甚名谁,至少也该知道他的长相,给他一个侧写。
她匆匆回府又匆匆离开,现在风尘仆仆地回来,看得下人们不明所以,绿竹这次缠着她,将项天义也来找过她的事瞒了下来。
毕竟南王自己也说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,所以不转告也可以。
倒是王妃,在外奔波那么久,大概没睡过一个好觉,与其让她继续奔走劳累,不如让她好好睡一觉补充一下精力。
在绿竹的劝说与有意无意地引导下,乾陵悦不知不觉就卧在榻上,绿竹体贴地为她暖好脚,盖好小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