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晰。
“嗯,他是被人谋杀的。”乾陵悦没和他绕弯子,开门见山,并道,“杀他的人手段巧妙,不是用蛮力致胜,没猜错的话,应该是个女人。”
确认他不是被下毒后,她再度检查了他的身体,果不其然在后颈处看到一个小小的针孔,被绳索勒出的红痕挡住,很难发现。
“来者应当是他信任之人,所以才能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将他杀死。”她下结论,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,所以才更加愤慨。
整个王府里,能做这种事且有动机的女眷并不多,不巧的是司空长婵就是其中一个。
乾陵悦说完转头望着项天礼,沉默与他对视,他眼神闪烁,怎么不懂她眼底的质疑。
“目前我能想到最符合的,只有一个。”他不愿意接话,那就由她来开口,她不给他任何辩驳的空间,迅速分析一遍,堵住他的话,“现在你还要为她辩解吗?”
“不是为她辩解,单凭她一人,怎么能把陈氏吊上去?”项天礼还很冷静,充分考虑事情可能的因果。
最重要的是,就算司空长婵有心害他,也不会选择这样明目张胆的方式,越是明显反而越说明不可能。
只不过他这一套逻辑并不能说服她。
“死后将他的脖子套上,抽紧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