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陵悦哪有功夫和她开玩笑,“我有个法子,可以有效缓解头痛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司空长婵知道她医术不错,便也没有太过惊讶,顺着她的话问着。
“针灸。”她说着,紧张地观察着对方的神色,读着她给的反馈。
她看上去对“针灸”两个字并不陌生,乾陵悦稍微放心,继续往下说,“只要给特定的穴位做针灸,头痛可以好很多。”
随着她话音落下,司空长婵招招手,示意丫鬟送上一套装备,打开一看是各种型号的针,她眼睛微亮,没错了,针这么齐全,不是她还有谁。
“看来长婵妹妹很有了解?”她盯着那些闪闪发亮的针,心情也跟着通透起来,不动声色地试探着。
“也不算,只是闲来无事喜欢摆弄罢了。”司空长婵自嘲一笑,修长的手指从一根根细针上抚过,怅然道,“你与王爷外出的这期间,府内不怎么太平,榕姐姐似乎对我有些误会。”
这是很自然的,在王府内,除了乾陵悦可以横着走,项天礼唯一正眼相看的就是司空长婵,柳榕在她这里吃过亏,自然会频频找司空长婵的麻烦。
“榕妃只是对王爷过于爱慕了,长婵妹妹多体谅。”这当然只是假客套的话,乾陵悦巴不得她全心对付柳榕,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