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真的以为他私下报了个班。
“悦儿,你是……”
“好了,打住。”她抬手表示投降,实在听不下去了,再说下去她就是天上有地上无的那个,“你跟谁学的?”
项天礼一脸无辜,“没有,只是发自肺腑。”
莫名又被撩了一次的人脸颊微微红起来,心软成一片,之前的争吵与冷战早就被她扔到九霄云外,出于补偿,她主动问道,“最近伤口还在痛吗?”
“还好,没那么痛了。”不知她为何忽然问起自己的伤口,他如实回答。
“近日天气凉了,你的腿还好吗?”这种冷风萧瑟的季节,正是旧疾复发的好机会,项天礼的腿如果没有得到良好的保护,恐怕会在夜里让他痛不欲生。
他愣了片刻,回过神她是在变相补偿自己,柔软一笑,“半夜会痛。”
“叫太医来过吗?”她立刻紧张起来,上次诊断之后她便叮嘱过没事便让人多给按摩按摩,能起到预防作用。
但后来事情繁杂,加之要去新月,又添了新伤,地牢里阴暗潮湿,只怕加重了他的症状。
思及此,乾陵悦一阵自责,不等他回答便主动道,“不如我给你按摩吧。”
她中医方面虽然不太行,但按摩手法还是学了很久,而且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