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抽属下的。”
她无奈扶额,怎么忘了项畏这么个忠心耿耿的主儿,眼看着计划要打乱,她甚至隐约听到门外其他侍卫的躁动,纷纷要表忠心。
“只能用极阴的处子之血。”她高声强调,门外一下没了声音。
极阴,不可能是男性,在场附和要求的只有司空长婵与乾陵悦,可乾陵悦是主治之人,若是抽了她的血,没有精力应对之后的治疗,只会造成平白的损失。
思来想去,只有一人——司空长婵。
心知肚明的人几乎没有犹豫,“就用我的。”
“长婵,你可要考虑好了,这一滴血可能导致你后半生疾病缠身,更严重的可能红颜薄命。”她故意夸大其词,将后果说得恶劣惊悚,听得几个大男人都莫名一寒。
她心一横,下定决心,“便用我的。”
“哪怕丢失性命?”乾陵悦确认着。
“无所谓。”司空长婵的回答大义凛然,是乾陵悦都做不到的果决。
她一时怔愣着,心道不管司空长婵的心是真是假,她对项天礼的喜欢都远远超过了她。
沉浸在自己判断之中的人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坐起来的项天礼,又喜又忧,司空长婵是能确定了,但项天礼这根木头的心思实在难以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