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眼睛,不让他躲闪,进行心理压迫。
“这是您的事,与我何干。”年轻人还挺有骨气,说得冠冕堂皇,似乎丝毫不惧怕他们。
乾陵悦歪着头打量着他,总觉得他有点眼熟,似乎在哪里见过,可一时又想不起来,环顾一周,看到他立在一边的布鞋上沾满泥土,心神一动。
“你去过城郊?”京城内多是青石板,很少有这样的泥土地,况且他周围并没有田地。
“没有。”他矢口否认,并未发觉她发现了那双鞋。
她绕着他走了一圈,进屋里打量着,而年轻人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问心无愧,没有丝毫阻拦,任由她走到房间内。
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整洁,床上的两个枕头摆得整整齐齐,只是被子只有一床,桌上亦是如此,两个喝水的杯子,一个还有水迹,另一个却倒扣在桌面上。
而大堂里的桌子上有一整套还算不错的茶具,看得出那一套才是用来待客的。
“你有个兄弟?”她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年轻人浑身一震,似乎被说中,又急忙掩饰着,“并没有。”
乾陵悦没有错过那一瞬间他身上散发的恨意,手指抚过干净的桌沿,年轻人的人蓦地与医馆外徘徊之人的脸重合。
她扭头看向他,